“那都是骗人的。这个手术最伤女人身体,而且流产之后还要坐月子。”
“脓包不能不挤,”他神色凝重,“再拖下去,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被送进去。”
祁雪纯眸光一黯,心里莫名的难受。
“雪纯啊,”司妈打了个哈哈,“之前我以为俊风爸要加班,但他的加班又取消了,有他陪着我就行了,你快回去休息。”
“其实……你让腾一或者阿灯过来就行了。”她尴尬的说。
祁雪纯没动,一双美目洞若观火:“妈,您和爸今天晚上不太对劲。你们好像在帮司俊风掩饰着什么。”
如果将她带到一个无人地方……兴许她会消失得悄无声息。
今晚她就要找牧野把事情说清楚。
“好,你留下来吧,派对怎么办,我听你的。”司妈服软了。
她推上路医生,和云楼离去。
程母的额头包了一圈纱布,此刻正怒目注视司俊风。
“司俊风……”莫名的,她就是控制不住,声音里带了哭腔。
书房的门关上了。
当保姆将早餐放到餐桌上,司俊风下了楼。
祁雪纯知道他没真的生气,这会儿,他让她坐在他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