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过来。”忽然，他一声低喝。“老板？”程奕鸣眸光微沉。

“你怕我被对方算计？”她笑了笑，不以为然，“再难缠的采访对象，我都拿下过，更何况是一个害怕于父的人。”这个严妍同意了，因为见不见他，决定权在符媛儿。

符媛儿颇感诧异，这一层意思，季森卓并没有在给她的资料里提及。包括程奕鸣。

她径直来到客厅，走到于父身边。“你一直在这里？”她问。

这时，程奕鸣迷迷糊糊睁开眼。“你有什么好的团队推荐？”他接着问。

“你说令兰会不会留东西给程子同？”回到家，她问令月。下次她再不自讨苦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