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苦恼的扁了扁嘴:“下次别人问我计划得怎么样了,我该怎么回答?”
“我走了。”
他一勺一勺的把黑乎乎的药汤舀起来,又倾手让药汤流回碗里,如此反复,热气一阵阵地冒出来,没多久药就凉了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
超市的经理走走过来,仿佛已经听见陆薄言和苏简安的对话一样:“陆先生,您需要几个人的量?”
“怎么了?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把她带进花房。
不知不觉已经时近中午,落满灰尘的房间在苏简安的整理下,也变得窗明几净,纤尘不染。
于是进了电梯,去10楼。
不知道有多少玻璃渣刺入了脚心,她疼得不敢再挪动半分,眼眶当下就红了。
“懂?”
他揉上太阳穴:“不用了。”
如果是以前,这么亲密的距离,他们都会尴尬,她会想逃。
可是心底……却没有那种排斥感。
苏简安又察觉到陆薄言似乎有哪里不对。
为了不让陆薄言误会,她拿的是保守的棉质套装睡衣,可是手不方便的原因,穿脱衣服对她来说都是极困难的事情,穿衣服的时候她不注意扭到患处,痛得她差点哭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