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谢谢。”
陆薄言只是神秘地笑了笑,然后就挂了电话,苏简安想了一会没什么头绪,也懒得动脑了,去洗脸。
上车后,苏简安问:“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?”
苏简安努努嘴,法医怎么了?法医也是个相当酷炫的职业好吗!
那两次,让她心醉神驰。
没多久救护车就呼啸着来了,苏简安很热心地告诉医生,伤员是苏媛媛。
现在她不能拒绝陆薄言,他将醉未醉,也许会强迫她,也许会放过她。
陆薄言还不打算松开苏简安的手。
被他吻过的地方,似乎都滚烫起来,烧出了一个洞,她身上的力气正在流失……
连和简安打声招呼都忘了,他脚步匆忙的直接离开了酒店。
“你傻了啊?有伤口呢!冰什么袋!”江少恺没好气拍了拍她的头,“脸转过来,给你消毒。”
苏亦承给自己倒了杯茶:“简安,你还在休假?”
陆薄言看着她白皙纤细的小手,恍然觉得,这就是他想要的。
不止是背脊,这下苏简安连脚底都发寒了,她摸不准陆薄言是不是生气了,只能过去抱住他:“不是。我们在家呢,我能走去哪儿?”
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,苏简安困得睁不开眼了,一回房间就摔到了床上,门没关,被子被她压在身下。
“少爷可能在睡觉。”徐伯说,“少夫人,不如你上去叫他?我们不敢打扰他,可再不下来,午饭时间就要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