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居然真的推开了陆薄言,却被他带得也翻过身去,于是他们的姿势变成了她压着他。
他刚好结束一个视讯会议,电脑都来不及关,徐伯就敲门进来告诉他,苏简安一个人在花园。
不注意的人明明是她,哪怕她刚才偏一下头,都能看见他在看着她。
苏简安天生肌肤细嫩白皙,手如柔荑,握在手里软软滑滑的,简直让人一碰就不想再放手。
徐伯笑了笑:“少爷,我多嘴问一句,事情……处理好了吗?要是时间再长一点,少夫人问起你在忙什么,我怎么交代?”
苏简安没听清楚徐伯在讲什么,权当他在自言自语,继续快乐地消灭小笼包。
下楼梯的时候更糟糕,郊外下午下了场雨,楼梯湿湿滑滑的还很脏,有轻微洁癖的苏简安走得想哭。
她这一辈子最大的敌人就是苏简安。
是陆薄言,她知道。
苏简安憋着一口气忍了很久,疼痛没有丝毫减轻,她用哭腔怒斥陆薄言:“骗子!”
难道他是想等她吃饱再吃?
“咦?”苏简安意外地瞪了瞪眼睛,“你昨天没回来啊?”
庞先生要和其他人打招呼,带着太太走了,苏简安这才说:“庞太太的反应……好奇怪。”
“我看着不对。”穆司爵打量着苏简安,“哪里像和陆薄言只是协议结婚的样子。她对陆薄言要真是那么单纯,我在A市的边炉分店以后只招待她这个客人。”
“好。”
“你要去哪儿,不打算跟我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