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爸爸答应你。”哭了许久，萧国山终于控制住情绪，说，“芸芸，谢谢你。”沈越川歉然道：“我赶着去公司开会。”

萧芸芸不太相信沈越川刚才的样子，不像高兴。“我跟说过，如果我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，我就跟你同归于尽！”

“他们是双胞胎？”小家伙突然吐出一句纯正的美式英语，接着又转换成国语，“阿姨，你家的小宝宝长大后，一定跟你一样漂亮吧，我可以跟她一起玩吗？我可以保护她哦！”萧芸芸吐了吐舌头：“只是一时冲动，现在后悔了，可惜没有后悔药。不过，还是谢谢你来看我，明天我就转院了。”

萧芸芸边脱手术服边问：“徐医生，手术很成功啊，你在担心什么？”微弱的希望其实是最残忍的让人坚持，却也能让人失败。

“嗯。”沈越川尽量转移萧芸芸的注意力，“你经常用这个包，怕你把东西弄丢，帮你放起来了。”陆薄言认识沈越川这么多年，太清楚沈越川的性格和作风了，哪怕是“天要塌了”这种大事，沈越川也会用一种满不在乎的态度说出来。

“我了解康瑞城，有我帮忙，你们会轻松很多。”沈越川坚持说，“康瑞城这么大费周章的联手林知夏，就是为了让我离开公司，你让我辞职，不是正好遂了康瑞城的愿？”沈越川没听见萧芸芸的问题似的，瞪了她一眼：“那些话你跟谁学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