瞪了半天都没等到下文,苏亦承微微蹙眉,“没有了?” 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蜷缩进被窝里。
饭后,苏简安早早的就回了房间,无事可做,坐在床上摆弄那个平安符。 话说到这个份上,如果还察觉不到什么的话,就不是韩若曦了。
“你先回来的。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一字一句,掷地有声,“简安,我不可能再让你走。” 原本开着的电视只是被苏简安当成背jing音,但新闻主播的声音一传出,她的注意力瞬间就被吸引过去了,小地鼠一样从陆薄言怀里探出头看向屏幕。
苏简安毫不犹豫:“拿了!” 苏简安贴完厨房的彩饰,作势要从小凳子上下来,苏亦承忙忙伸手扶着她:“小心点。”
洛小夕单手叉腰,怒视着苏亦承:“你凭什么这么做!” 可是不靠这个,苏亦承根本无法入睡,她不能像洛小夕那样随意的拿走他的药藏起来,因为……能让他安然入睡的人已经走了。
看来,事态比他想象中还要严重很多。 “我管他呢!”洛小夕不拘小节的挥了挥手,郑重其事的告诉秦魏,“我和苏亦承在一起了,很正式的在一起了。所以,我不可能听我爸的话跟你结婚。”
临下班了,大家的事情都已经做得七七八八,秘书办公室里几个秘书正在聊天,看见陆薄言,一群人瞬间失声,瞪大眼睛。 她颤抖着拿出手机,拨通苏亦承的电话。
“你们怎么知道那天晚上会所有非法交易?”苏简安记得前几天晚上闫队他们有行动,又想起陆薄言出门前说的话,试探性的问,“谁给你们提供的线索?” 她错过了车窗外的一幅画面
她很清楚,只有这种无所谓的态度能刺伤陆薄言。 可才刚刚挤好牙膏,突然一阵反胃,苦水都吐了出来,胃就好像被人用细细的绳子勒紧了一般难受。
苏亦承笑了笑:“简安没常识,不代表她哥哥也没有常识。” 洛小夕拿起笔,他脑袋中有什么霍地断开,来不及做任何思考,人已经冲过去夺走洛小夕手上的笔,狠狠的摔出去。
“你和陆薄言商量过没有?”江少恺还是不同意苏简安这样伤害自己,“也许……” 于是又有人猜,苏媛媛已经不在人世间,苏洪远后继无人,他这是在变相的把自己的遗产交给唯一的女儿。
她囧了囧,“我没听他把话说完就走了……” 她故作轻松的一一写下想对他们说的话,到苏亦承的时候,笔尖蓦地顿住。
恶化,洛小夕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字。 那天晚上陆薄言喝醉了给她打过一个电话,那之后,她再也没有他的消息。
陆薄言的日子恢复到一个星期以前,每天都给自己安排无止尽的工作,每天的工作时间超过十四个小时。 “我在找他。”苏简安说,“十几年前他开车导致了一起车祸,车祸中去世的人是我先生的父亲。我最近查到车祸不是意外,他也不是凶手,他只是替真凶顶罪的。我想让洪庆推翻当年的口供,让警方重审这件案子。可是十几年前洪庆出狱后就销声匿迹了,我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他。”
几乎和她的话音落下是同一时间,陆薄言拉过她的手,目光一瞬间沉下去:“怎么回事?”她的手不但有些肿,白皙的手背上还满布着针眼。 陆薄言也意识到这一点了,收回冰冷冷的视线:“我饿了。”
她的整个世界,也暗下去。 “能有什么隐情?”提起苏亦承老洛就生气,冷冷的哼了一声,“不是他骗了我们女儿,小夕能被他迷成这样?安排一下,让小夕和秦魏见面,他们越早结婚越好。”
韩若曦的心里早已是怒火滔天,可她毕竟是个演员,脸上甚至没有出现片刻僵硬,笑了笑:“我以为苏小姐不会在这儿。”明显的话中有话。 巨|大的恐慌瞬间潮水般淹没苏简安的心脏,她失声惊叫:“啊”几乎是想也不想,她下意识的向陆薄言求救,“薄言,救我!”
“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我……” 她说了那番话,他会不会真的相信她出|轨了,一怒之下来拿走协议书签字?
“……我不会。” 可一夕之间,一切都变了个模样,苏简安到底是不是瞒着他在做什么事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