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威严的目光扫视全场：“谁是真凶，一切由证据说了算。”

她穿林过山，到了一条小道上。

这才是他让人拍照的真正原因。

“什么？”

这下轮到祁雪纯惊讶了：“你参加的那个户外俱乐部不是挺厉害的，怎么就不教修车呢？”

“如果这是真的，它对纪露露很有利，为什么纪露露不说？”祁雪纯想不明白这一点。

“他倒是很乖巧，学习成绩一直很好，吃穿上从来不提任何要求，全听我安排……但他跟我们不亲，”莫太太有点失落，“我自认为尽到了一个当妈妈的义务，但他对我们从来没有热络过。”

而祁雪纯则坐在后排，“让程申儿坐你旁边，还能帮你接个电话，递个水杯什么的。”她说。

拥抱过后，两人都敞开心扉，至少美华是吐心里实话了。

“什么人都有可能，因为没有人是完美的，只要有缺点，就会遭到攻击。心理是一道防线，攻击力量够强大，什么防线攻不破？”

“司俊风。”她叫了一声。

“我以前的确去过几次，”江田回答，“但我已经很久没去了，祁警官，我们见面谈吧。”

然后车子的发动机声远去。

说着，她忽然偏头越过他的肩头往后看：“程申儿，你来了……”

司俊风的目的就很简单了，一定是有什么秘密，不想让她发现。

“什么？江田约你见面？”白唐听得有点懵，“他既然找警察，为什么不来局里自首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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