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没想到和陆薄言结两年婚,还能陪他度过一个这么有意义的纪念日。 哎,这个谁能保证一定做得到啊?
他的几任女朋友都是这个类型,穿上套装能在职场拼杀谈判,脱下套装秒变气质名媛,弹钢琴品红酒言笑晏晏,到了床|上又再度变身成了一只妩|媚又性|感的小猫+狐狸精综合体…… 太丢脸了!早知道会被陆薄言看到,她宁愿闷死在浴室里也不要出来!
偷偷关注他已经很满足,怎么还能和他结婚呢? 苏简安“嗯?”了一声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苏简安,”陆薄言冷漠的脸上满是不悦,“你为什么会在那种地方?” “我……”支吾了半天,苏简安终于找出了一个借口,“我下去喝水。”
苏简安微微皱起秀气的眉:“你又没有跟我求婚,那我戴这个戒指不对吧?我们是不是应该戴对戒?” “知道了。”顿了顿,洛小夕还是说,“简安,我觉得陆薄言对你挺好的。至少他让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对你好。你对他也好一点。你们不是没有可能,日久生情这种事是能发生的。”
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苏简安滴水粒米未进,江妈妈这么说她突然感觉饿了,点点头,和苏亦承一起离开。 “他在后面。”
听到“吃药”两个字她就已经傻了,再看看陆薄言手里那八副药,想想药汤苦涩的滋味,她恨不得把药抢过来扔到河里去。 这时,陆薄言已经离开餐厅了,只留下一道颀长挺拔的背影,苏简安看了看他几乎没怎么动的牛排,开始怀疑:真的是回来吃饭的?
陆薄言接过便签收好,去病房看苏简安。 苏简安愣了愣,心里的失望层层蔓延:“你要还给我啊?”
刚才她叫得那么急,也许是担心他不吃早餐呢? 刚才陆薄言走过来,那种溢于言表的强烈占有欲,他感受得很清楚,他相信那一刻要是有谁敢碰苏简安一下,那个人的手保证不在了。
她已经挂在悬崖边十几年,能上去的话,早就远离这座险山了。 “叫徐伯开门啊!”
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 徐伯听完唐玉兰的吩咐,冷汗简直是一阵一阵地冒:“夫人,要是被少爷发现了,我……我会被流放非洲的啊!夫人,还是不要了吧?”
“怎么了?” 当然,这些唐玉兰都不会说的,她喝了口茶:“我来是有事跟你们说,但是简安睡了,就明天再说。”转头看向徐伯,“让人给我准备一下房间,我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。”
说起韩若曦,陆薄言才记起另一件事:“邵明仁同时绑架苏简安和若曦的举动很奇怪,你查清楚。” “嗯哼!”洛小夕坐到苏简安的对面,兴冲冲的样子,“而且你猜一猜,猜我跟哪家公司签约了。”
陆薄言微微低头,盯着她的眼睛:“你跟江少恺的关系有多好?嗯?” 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:“房间里有。”
“你想走?”陆薄言眯了眯眼,语气里尽是危险。 “……”苏简安当即石化了,觉得这个世界都是凌乱的。
陆薄言勾着唇角低下头,额头几乎要与她相抵,眉梢有一抹难以言说的邪气:“你和江少恺的关系,有没有这么好?嗯?” 绯红色的小舌尖,湿湿亮亮的,在暖色的灯光下更显暧|昧,陆薄言几乎是慌忙的移开了视线,呷了口酒将那股躁动强压下去。
他只是站在台上,还没有任何言语动作,就已经万众瞩目,好像他是他们的神。 洛小夕笑得灿烂又风情,指了指刚才请她喝长岛冰茶的男人:“这是秦魏!”又指了指另一个男人,“这是秦魏的朋友,赵燃。”
让她这样压着,今晚或者真的会变成一个无眠夜。 终于把她放到床上,她却哭了起来,一个劲叫着不要不要。
“当然不是。”苏洪远笑着打断苏简安,“我来是想告诉你,你和陆薄言,没必要再演下去了。” 苏简安脑补了一下陆薄言用一张冰山脸耍浪漫的画面,摇了摇头:“还是算了,你有事说事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