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他立即意识到事情不对。
话音刚落,只见一些人转开目光朝入口处看去,露出惊讶的眼神。
看看酒瓶,她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,把两瓶酒喝完了……再一看酒瓶上标注的酒精浓度。
“是我。”祁雪纯往前跨走一步,“那天你不是想杀我吗,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。”
白唐微愣。
司俊风和这个助理抬步离去,留下汇报到一半的助理,一脸懵摸不着头脑。
祁雪纯更加愣了,“聘礼……”
她马上认出来,是那晚,他放她鸽子的那家。
时候,就懂得如何从男人那儿获取自己想要的资源。
而也没有人问她一句,和司俊风结婚,是不是她真正想要的。
她似乎真有点魔怔,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到午夜一点也没睡着。
祁雪纯觉得,他们可以一起去吃个晚饭什么的。
她喝了一口茶水,才慢条斯理继续说道:“制药师跟杜明哭穷,说自己再研发不出好药,就会被公司裁员,家里老人孩子没有着落,杜明心软给了他一款感冒冲剂的配方。”
整间房子里除了书房整洁一点之外,目光可及之处都放满了案卷和各种资料。
隔天上午,司俊风驾车带着她往蒋文家开去。
祁雪纯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