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微愣，眼神沉下来，虽然里面没有担心，但有一种为难。

今早睡到半梦半醒时，她听到他在打电话，跟助理说起这件事。

他明明还瞧见她手背上粘着留置针头。

季森卓也没动。

符媛儿一愣，立即感到一道莫名的冷光。

但看着女儿苍白憔悴的脸，他又心软了。

“我觉得挺好啊，高大帅气，家里还有钱，拿钱出来捧我也不含糊。”她装作很认真的说道。

不用符媛儿吩咐，程子同已经拿起电话打给助理：“查一下于思睿和程奕鸣是什么关系。”

符媛儿一怔，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。

严妍立即将录音笔放好。

这时，她的手机收到一条消息。

“他当然不舍得，钓友送给他的。”

有些时候，我们必定牺牲一些东西。

“我们想让她永远消失。”管家望着符媛儿，毫不避讳。
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他问。

“你一直在这里？”她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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