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是个五十出头的中年大叔,包扎手法十分熟练,很快就替周姨处理包扎好伤口,但是,鲜血很快就再度把纱布浸湿了。 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“我很快到医院。”
萧芸芸不敢缠着穆司爵多问,只好把问题咽回去:“好。” 许佑宁愣了愣,舌头都不灵活了:“小夕,你、你怎么……知道的?”
沈越川假装沉吟了片刻,点点头,没再追问下去。 “老太太,我不傻。”康瑞城冷冷的笑了一声,“周老太太一醒过来,马上就会告诉穆司爵你在这里。我不把你送走,难道等着陆薄言过来救你?”
但是他知道,以后,他再也见不到许佑宁了。 “医生在检查,应该没什么大碍。”穆司爵的声音夹了一抹疑惑,“薄言,你有没有听清楚我刚才的话?”
外面,夜色像一块幕布在天空中铺开,月光悄悄代替了阳光,把星星也照得格外璀璨。 她后来遇到的大部分人,也并不值得深交,久而久之,就对所谓的友谊失去了渴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