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干嘛，你别忘记你的职业。”

祁雪纯赶紧冲司俊风使眼色，让他务必推掉。

“警察例行工作而已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祁雪纯吐完回到桌边，白唐进厨房了，想给她捣鼓一碗醒酒汤。

“你不相信我吗？”程申儿不服气，“停职期间的警察可以，我为什么不可以？”

但她不会把这点小心思说出来，“我先去一趟洗手间，怎么着也得洗把脸吧。”

祁雪纯心想，不愧是集团老总，三言两语切中要点，化解矛盾。

但蒋文却心中一颤。

酒会里，来往的都是她不认识的生意人……她查过，协会会员来自全国各地，相反A市的反而少。

“不可能，”立即有人反对，“人家可是亲父子，而且俊风爸是家里生意做得最好的，他不至于做这个。”

祁雪纯摇头，“我不敢保证你一点事都没有，但法官做判决之前会考虑到很多因素，你为什么要杀人，这个很重要。”

咖啡馆的包厢里，慕菁仍坐在桌前煮水泡茶。

“我找你，还需要有事？”他反问。

直到了上车，他才拨通了秘书的电话，问道：“程申儿为什么还在公司？”

话要从程申儿说起。

“看着的确不好惹。”白唐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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