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许佑宁的家门前,大门紧闭,穆司爵让阿光找人带他们去陈庆彪家。
这时,一旁的陆薄言突然走开了,去找负责苏简安案子小组的组长。
电话很快就接通,先传来的却是舞曲和男男女女混杂在一起的近乎失控的欢呼声。
苏简安用厚厚的外套和保暖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下楼,江少恺说:“闫队他们已经到酒店了。”
用“灭顶之灾”来形容,一点也不为过。
苏简安带着几分雀跃吹了蜡烛,拿起蛋糕刀就要把蛋糕切了,却被陆薄言拦住,陆薄言提醒她:“切蛋糕之前不是应该先许愿?”
他压抑着快要喷薄而出的怒气:“你在哪里?”
她不敢躺着,就拿了几个靠枕靠着背坐在床上,脸色比刚刚醒来时又差了几分。
他第一次对人说出这个秘密,第一次用这么悲凉的语气和人对话。
陆薄言抬腕看了看手表,谢绝,“律师应该快出来了。”
她紧紧抱着陆薄言的腰,半晌不敢动弹,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,连呼吸都小心翼翼。
洛小夕重重的“咳”了一声,支吾了一下才说:“去你家拿了东西,我就回家。”
她坐到陆薄言的旁坐,关切的问:“听你的助理说情况很严重,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好不容易熬到十二点,她果断拎起包下楼,直奔向大门。
陆薄言冷冷一笑:“做梦!”一把将苏简安扯进怀里,“记住,除非我死了,否则你和别的男人永远没有可能!”
也有人说,陆薄言是用了特殊手段打通了关节,把责任全都推到了员工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