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潜入程奕鸣房间看地形算是白费功夫了？”严妍吐气。

“你说有没有用不算数，”符媛儿不客气的反驳，“我看不如报警，一切警察说了算。”

符媛儿心头叹了一口气，是啊，有些心事是没法说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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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她俩就是这样，互相担心来担心去的。

符妈妈跟着她走进公寓，立即发出疑问。

“谢谢你了，正好到饭点了，你想吃什么，我请你啊。”符媛儿挽起她的胳膊。

这种轰鸣声出现在这里，有点画风不符……

她看得明明白白，调查员所谓的“证据”只能是程奕鸣提供的。

“别节外生枝了，”严妍说道，“我来假装成护士混进医院吧。”

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

这时，符媛儿已经打来温水，准备给爷爷洗脸擦手。

听着电话那头“嘟嘟”的声音，她的心顿时悬吊得老高，不停默念“接电话老妈，接电话……”全然不顾电话其实才响了两三声而已。

但程奕鸣也没搭理她。

吃完药不久，他便在药效的作用下昏昏沉沉的睡着了。

翎飞……叫得多么亲昵，她举了个例子，他马上就为于翎飞开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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