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又说:“如果管家是凶手,袁子欣那段视频又是怎么回事?她手中的凶器怎么解释?”
祁雪纯正色,没必要再遮掩了,“大妈,实话告诉你吧,这是江田最后的机会了,你赶紧将知道的事情告诉我,除非你不想再见到他。”
白唐点头,“有时候,精神控制比暴力更可怕,影响也更深远。”
“不敢接电话?”司俊风挑眉。
“祁太太很为明天的婚礼头疼吧,”程申儿开门见山,“找不到祁雪纯,想找人代替暂时蒙混过关,但难保司家秋后算账。”
得到号码后,她毫不犹豫拨出。
“究竟是为什么?她能给你什么?”程申儿声嘶力竭,“她有什么是我没有的?”
“蒋奈,你不想要身份证和护照了?”司俊风问。
可江田案发明明是二十几天前。
但他没有关上书房的门,隐约能听到他讲电话的声音。
“我本来想上楼……”
“不是。”他终究心有不忍,没告诉她,婚礼开始前他忽然收到祁雪纯的消息,让他去珠宝店。
祁雪纯计算着,按照这个速度,半小时后他们能到达目的地。
“不敢搜就是心虚!”女人激将。
“没人搜了是吧,确定不在我这儿了?”祁雪纯眸光一转,毫不留情的抬手,在女人脸上“啪”的甩下一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