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下葬那天,陆薄言没有哭,他只是在心里发誓:他永远不会忘记,不会放过杀死父亲的真正凶手。 整个消毒的过程,陆薄言倒是没有吭声,连最后的包扎伤口也十分配合。
她难得任性,缠住陆薄言:“我想知道你那几年是怎么生活的。” 她平时没事就喜欢翻查一些悬疑案件,陆薄言知道她是绝对不会轻易放下他父亲的案子,“不单独行动、不以身犯险”,大概已经是她能做出的最大让步。
洛小夕咬了咬唇,笑出声来。 心揪成一团,有一刹那的后悔。
苏简安摇摇头,朦胧中看见苏亦承心疼的目光,突然再也压抑不住,扑进苏亦承怀里,放声大哭。 翌日天光微亮的时候,陆薄言就醒了过来,侧了侧身,身旁空荡荡的,心也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掏空。
说完,她戴上墨镜离开,包间内只剩下苏简安。 陆薄言蹙了蹙眉,“你跟她有过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