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吟不敢多停，起身离开。
咖啡厅一面对着马路，另一面则是对着商场的。
“不算好上吧，顶多算个……床伴。”严妍也没隐瞒。
符媛儿见这里都是女人倒酒，她也没脾气，拿起一瓶酒往杯子里倒。
按照他们的原计划，她现在应该去找爷爷了。
“程总？”报社领导听她说完，愣了一下，“程总现在是全资控股报社。”
她脸色陡然变白。
究其原因，她是气恼他经常来这种地方。
“你怎么了？”她听出严妍声音不对劲：“你在哪里？”
程子同没出声，对季森卓和她的事情，他保留自己的看法。
“你让我做的事，我没有不愿意。”他很肯定的回答。
“我手下好几个干劲十足的新记者，挑一个应聘员工进去偷拍。”她思索着回答。
程子同将他打量，确定他什么事也没有，才说道：“听说老太太有意让你和慕家的大小姐结婚？”
符媛儿汗，“你夸我还是损我呢。”
程子同终于抬头，眼中冷光一闪，“你越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