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的手遮在眉骨上,抬头望了望天,一片蔚蓝,连当空洒下的阳光都格外和煦。 从记忆中回过神,苏简安恍然察觉脸上一片凉意,伸手一抹,带下来一手的泪水。
苏简安循声找过去,才发现光秃秃的梧桐树下蹲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。 “最坏的结果,不过就是负债破产。”苏简安摊了摊手,“还能怎么办?陪着他东山再起呗。”
她不可置信的瞪着陆薄言:“你、你……” 苏亦承很欣慰苏简安终于察觉了,问:“你打算怎么办?我不可能让你胡闹了,薄言要是知道,肯定会来把你接回去,我不能拦着。”
“简安,”陆薄言低沉的声音里充满危险,“你要去哪里?” 她坐到陆薄言的旁坐,关切的问:“听你的助理说情况很严重,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苏简安窘红了脸,钻进被窝里,不知道陆薄言是不是没关严实浴室的门,能清晰的听见浴室里传来的水声。 他早该想到的,苏简安不可能这么轻易的答应做手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