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躺回床上静静等待，终于他从书房里出来，进了客房。“蒋小姐，乖乖跟我们走，”为首的说到：“我们不想伤害你，只是有人请你去谈事情。”

不管祁雪纯怎么呼叫，那边已经是一片寂静。“你不相信我吗？”程申儿不服气，“停职期间的警察可以，我为什么不可以？”

“那我下次请你。”祁雪纯开始动筷子。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

刚才和他们打架，伤口又裂开了，渗出的鲜血染透了外套的衣袖。“你到咖啡厅的时候，对方来了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你单枪匹马，难道想在那儿闹事？”又说：“但对你，我和雪纯爸都是很满意的，总之我将雪纯交给你了，她也确实缺一个能管教她的人。”

“你刚才没跟爷爷说明白吗！“他干嘛还叫她未婚妻。祁雪纯渐渐的沉默了，程申儿这些问题，不像是一时气愤说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