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急忙收回目光，她这个爱打量人的毛病，是在研修犯罪心理学时落下的。

然后关上门离去。

“好好珍惜程奕鸣，也是珍惜你自己，你觉得对不对？”秦乐问。

“程奕鸣……”原来夜里来的暖气是他，“你怎么来了！”

秦乐赶紧摇头，“我求之不得。”

祁雪纯不解的挠头，他什么时候得罪袁子欣了？

严妍早该想到的，以程奕鸣的性格，一定会给李婶一个工作电话，单线跟他联系。

“程申儿还活着，你们不大可能被控谋杀。”白唐说。

好吧，他要这么说，她再坚持帮忙反而是对艺术家的不尊重了。

他拿上另一条毛巾，给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。

祁雪纯衣服上的纽扣是一个小型的拍照传输软件。

“表嫂，”程申儿含泪微笑，“奕鸣哥很快就会醒的，你放心吧。”

忽然，两辆高大的车子“嗤”的骤停，挡住了她的去路。

她当仁不让的坐下：“想选座，等当上女一号再说吧。”

程奕鸣不再管他，脱下外套裹住严妍，准备带她离去。

她点点头，“我先回去休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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