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在酒吧喝的是什么?” 洛小夕的唇本来就薄,在苏亦承的肆意蹂|躏下似乎变得脆弱起来,不一会就疼痛难忍。
苏亦承知道她想问什么,扶着她坐起来:“陆薄言来得比我早,他昨天一早就从A市出发过来了。” 她用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,边整理办公桌边问洛小夕:“你这两天跑哪儿去了?”
但是现在,一切都不一定了。 车子往城北市郊的方向开去,苏简安想了半天也没什么头绪,干脆不想了,等着车子停在目的地。
按照他的暴君作风,不是应该从她口中逼问出那个人到底是谁,然后去把情敌消灭么? 过山车回到车站时苏简安还有些反应不过来,陆薄言替她解除防护设备,扶着她下去,她整个人突然软了。
“你比我想象中自觉一点的意思。”陆薄言看着她的目光近乎陌生,“还有没有其他事?没有的话我走了。” 苏简安摇摇头:“找到确凿的证据之前,根据无罪推定,我们不能断定一个人有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