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无论体验如何,萧芸芸唯独没想过反悔。
沈越川无暇一一拒接,无奈的问:“不如我们关机?我还有一个私人号码,你表哥和表姐夫可以联系得到我。”
“……”沈越川没有说话。
今天谁欺负了她,会有人千倍百倍的帮她讨回来,而那个人,不可能是他,也不能是他。
萧芸芸笑了笑,眸底一片单纯的善意:“我觉得吧你没有理由伤害我!而且你离开这么久,也确实没有做过什么伤害我们的事情。不过,你突然要找沈越川,有什么事吗?”
这件事,穆司爵早就提醒过,所以沈越川并不意外,相反,他更好奇另一件事:“许佑宁怎么敢在康瑞城家联系你?”
说起来,这几个人她都认识,穆司爵手下最强悍的小队之一,跟着她和穆司爵去过墨西哥。
“我就不会出车祸了。”萧芸芸哭起来,接着说,“我会照顾你,而不是要你来照顾我。”
萧芸芸也不知道自己愣了多久,也许只有一分钟,但她感觉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穆司爵的注意力全在许佑宁中间那句话上:“什么叫‘就算是我’?”
“嗯。”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柔软的黑发,“晚安。”
萧芸芸也没有很热情,拿着文件袋往徐医生的办公室走去。
他的手缓缓收紧,手背上的青筋一根一根暴突出来,手臂上的肌肉线条也渐渐变得更加清晰分明。
大家都是成年人了,能不能为自己的行为和选择负一下责任,而不是一味的怨恨别人?
最令人心疼的,是那种不爱哭的女孩流下的眼泪,就像萧芸芸。
徐医生点点头:“不能否认,有些家属确实是这么想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