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直在低着头给苏亦承发短信。
苏简安抬起头的时候,从镜子里看见了陆薄言,懊悔自己怎么忘了关门,伸手过去就要把门拉上,却被陆薄言轻飘飘的用手挡住了:“出来吃饭。”
起初她并没有危机感,她以为自己可以等两年。
闭上眼睛,陆薄言的声音蓦地浮上脑海
苏简安公式化的微笑着,虚心受教:“陆先生,我的演技是不能跟你比。今天要是不来,我还不知道你道貌岸然的吃窝边草呢。”
她看着哥哥,半晌说不出话来,像偷穿妈妈的高跟鞋被发现的小女孩,红着脸窘迫得恨不得从此消失。
起初陆薄言只是含着她的唇,浅浅的尝,过了一会他突然不再满足,不由分说的把她抱过去,占有似的把她紧紧箍在怀里,用力的吮吸。
“她们不是认识我,是认识我妈。”可是母亲去世九年了,这些人还能记得,实属不易。
陆薄言依然攥着她的右手:“我们下课不是有规矩的吗?你忘了?”
……
只能咬咬牙向陆薄言求助了。
陆薄言闭了闭眼:“行了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苏简安问。
她被绑在一张椅子上,明显是晕过去了,头歪向一边,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抵在她的脸颊上,照片上配着一行字:明天中午12点,直播肢解这个漂亮的尤|物,欢迎围观。
所以,隔天的早晨被闹钟吵醒,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拉过被子蒙住头,想把闹钟的声音隔绝到耳膜外,继续睡她的大觉。
感动之余,苏简安也更加脸红,她摸了摸脸颊,好像有些发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