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思妤的脸颊已经红透了,叶东城紧紧握着她的手,他带着她来到了卧室。
痛苦,自卑一直压着他成长。
“天啊,咱们大老板也太帅了吧!”跟在董渭身后的女员工,忍不住小声的说起来。
床明显震了一下,纪思妤一下子睁开了眼睛。她想转过身来看看,叶东城开口了。
“那是!”女病人一提起自己老公满脸的骄傲,“我和我老公是村里相亲认识的,一开始我嫌他木,本以为结了婚之后,他就能多说点儿话,没想到他还是那么木。我之前可讨厌他了,可是我生孩子的时候,全身疼的坐不住躺不住的。他就在病床那一直陪着我,我动不了的时候,他给我端屎端尿。生孩子的时候,我哭,他也哭。”女病人停了下,眼睛向上看了看,不让眼泪流出来,“我坐月子的时候,晚上他照顾孩子,白天照顾我。脏话累活,他一手全包,一句怨言都没有。我后来问他为什么这对我这么好,你猜他怎么说?”
吴新月看着叶东城的背影,她紧紧攥起拳头,“你一定会是我的!”
纪思妤打量着这个农村汉子,他上衣穿着一件胳膊肘破了洞的牛仔褂子,下摆的地方都已经被磨白了,下边穿着一条黑色硬布裤子,脚下穿着一双灰色带洞的运动鞋。
她们是来蹦迪的?
她知道,他一直在恨她,恨她让他出了丑,让她让他强娶。
她说的受伤,不仅仅是酒店的那一夜。酒店的那一夜只是身体上的伤害,那些心灵上的创伤,她每每想起,都痛得难以呼吸。
“哎……”
叶东城见状又气又笑,他一把抓过毛巾,粗声道,“别动!”
“薄言,哪里不舒服?”苏简安的小手紧紧抓在陆薄言的大手。
“我们这二胎百分之五十的机率是女儿。”
姜言不屑的笑了笑,这种低级的威胁,他还真是第一次听。
只不过后来发生了太多事情,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一度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