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如那名队员所说,许佑宁伤得不算很重,除了额头破了个口子缝了三针,就只有左腿的骨折比较严重,但卧床休息一段时间,很快就可以复原。 许佑宁以为自己会摔个狗吃屎,还会扯动伤口再体验一把骨折的感觉,没想到穆司爵让她幸免了这一切。
“许小姐,节哀。”不知道过去多久,工作人员把一个木盒子交给许佑宁。 “谢谢七哥。”
许佑宁暗暗松了口气:“噢,那……你什么时候走啊?” “许佑宁?”穆司爵匆忙的脚步停在许佑宁跟前,“起来。”他的声音虽然依旧冷硬,但早已没了一贯的命令,反而更像一种试探。
沈越川越是强调那个‘人’,萧芸芸脑海里的各种恐怖图像就越明显。 “不是,七哥让我带了句话过来。”阿光无奈的说,“七哥说,你可以休息几天,想回去做事的时候再回去。”
她这辈子,还没被人这么戏弄过! 穆司爵动了动眉梢,似乎有些诧异:“想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