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妈妈冲她摆摆手,“我逛完了回家等你,有话回家说。”
她翻身坐起来打开灯,拿出床头柜里的小盒子。
程子同不以为然:“进来先指责人的是谁?”
程子同明白了:“你装着听她摆布,其实是想找机会反咬她一口。”
“程子同,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她感觉出来了。
她想要他和她一样,爱得那么真诚,爱得那么深沉。
她真是好心。
今天就更加过分,女二借着和她的对手戏是甩她耳光,竟然接连“发挥”不好,甩了她好几个耳光。
符媛儿如何能明白他心中的不情愿,她以为他忘记了该如何反应,只能继续责问:“程子同,你敢把她带来,怎么不敢说话了?”
儿猛地睁开双眼。
林总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。
她要的就是这种感觉。
“爷爷对我也有恩情,”他接着说,“我能够进到A市的经商圈,都靠爷爷。”
符媛儿暗汗,严妍最后一节舞蹈课是在五年前。
她琢磨他话里的意思,什么叫“其实你心里已经认定妈妈是子吟害的?”
“管家自作主张放他进来,我已经责骂过他了。”符爷爷的语气带着抱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