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片刻之后，他只是轻声说道：“想离婚……好啊，我成全你。”“只是脑子里闪过一些片段，但那个地方让我很不舒服，头也很疼，我猜就是这样。”

“高家那边的人似乎没有诚意，颜启不满意。”过了几天，她和傅延见面了。

“你不是说吃药后症状会缓解？”忽然他转头看着祁雪纯：“电影票我已经订好了，你最爱看的类型。”

祁雪纯微愣，冷着脸坐下了。说的也是，除非司俊风将计划透露，否则程申儿怎么会知道？

程申儿在花园上的小圆桌前坐下，“你也坐吧，我感觉今天我们谈话的时间会有点长。”“我这就去警局了。”他从餐桌边站起身，准备离开。

“放着吧，我等会儿吃。”她回答。“如果……我跟他没关系了呢？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