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那股突如其来的被掏空一样的疲累,以及意识突然消失,似乎都只是一场梦。
一个他很熟悉的人,高挑纤瘦的身材,长长的头发,动作十分灵活。
沈越川的目光深深的盯着萧芸芸看了片刻:“唯一的徒弟是你,也没什么好失望了。”
如果沈越川说担心她以后值夜班的事情,她选择不信。
萧芸芸低着头沉吟了片刻,说:“我打算读研。”
这无异于,引火烧身。
万一他真的走了,看着年幼的孩子,苏韵锦也许可以更加坚强。
萧芸芸和洛小夕的想法不太一样。
沈越川终于解开层层缠绕的绷带,折叠好放到一旁,笨拙的清洗了伤口后喷上促进伤口愈合的药,最后又重新包扎伤口。
沈越川没说什么,挂了电话。
不用看见沈越川的脸,司机都能想象他的好心情,笑了笑,问陆薄言:“陆总,送你回家吗?”
就好像萧芸芸身上多了一张无形的标签,上面写着她是沈越川的人,别说沈越川替她挡酒了,挡什么都是应该的。
“我笑有人‘敢想不敢当’!”苏韵锦无情的划开萧芸芸的伪装,“你以前也跟着我和你爸爸出席过很多重要场合,可是你哪次这么注重自己的形象了?这一次,你敢说不是因为某个人?”
“我和主任赶到之前,你对伤者的处理都十分正确,给我和主任争取了很多时间。”徐医生的眼睛里满是肯定,“这批实习生中,你的理论基础是最扎实的,我们都希望你可以早日成长起来。我和主任商量过了,以后会多给你安排锻炼的机会。”
苏韵锦说了句:“你的意见不重要。”然后就往酒店外走去,坐上沈越川的车。
不知道一个人在卫生间里呆了多久,外面传来一阵跌跌撞撞的声音,随后是服务员的声音:“钟先生,这是女士洗手间,你不方便进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