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人有可能就是秦韩，或者是别的什么韩。

她的皮肤本来就白，在阵痛的折磨下，一张脸更是白成了未着墨的纸，连双唇都失去血色，整个人哪里还有往日活力满满的模样。

最后，沈越川选择了一个半真半假的理由：

“盯她有没有接触Henry！”盛怒之下，沈越川几乎是吼出来的。

阿光匆匆忙忙的声音很快从手机里传来：“七哥，我们的人正在追……”

萧芸芸有些郁闷，端起面前的杯子，像喝酒那样一口闷了剩下的果汁。

……

她整理了一下被子，起床，找遍整个公寓都不见苏韵锦，倒是在客厅的茶几上看见一张纸条。

照片很快就拍好，有人进来带着记者离开。

洛小夕冲过来问苏简安怎么回事的时候，苏简安咬着手指头，一脸吃瓜群众的表情：“我也不知道……”

“这样也行。”苏韵锦丝毫没有察觉萧芸芸的异常，说完就挂了电话。

“有缓解，但是没有根治。”唐玉兰的语气还算轻松，“不过啊，老人家也平平安安的活到了八十多岁才离开，自然而然的生老病亡，跟哮喘没有半分关系。”

好奇之下，萧芸芸忍不住多看了两眼，脑海中闪过一些模糊的什么，依稀觉得这个人有些面熟，似乎在某本很著名的医学杂志上见过，却想不起来是哪个领域的大牛。

其他人见状，纷纷加速离开，酒吧里只剩沈越川和秦韩，还有反应不过来的萧芸芸。

萧芸芸知道她应该坦然的接受这个事实，可是事情的进展比她想象中快了太多。

沈越川点点头：“随你，我无所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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