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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晚上你去了我的公寓？”好久，房间里的热度终于褪下来，但他仍搂着她。
祁雪纯的推断也是正确的，发现尸体的地方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。
“跟我进来。”
毕竟是她曾经为之奋斗近十年的事业，一朝放弃，不说心血白费，心里总有些舍不得。
吴瑞安的目光在她和程奕鸣之间转动一圈，“小妍，我什么时候能喝到你们的喜酒？”
但白唐不方便多说，只能公事公办，问了她一些有关照片的事。
“记住了。”莉莉嘴上说着，心里却冷笑，不用那东西，怎么可能？
程奕鸣点头，没有隐瞒，“……这个人很狡猾，我找到了好几个，但也排除了好几个。”
祁雪纯抿唇，不想答应，但只能先闭嘴。
不多时，消防员们架着一个人从里面出来了，这个人被烟熏得够呛，脖子和脸都黑了，衣服上也有多处划破和烧伤。
“你手里有多少程家股份？”严妍出其不意的问。
好几种可能性在祁雪纯的脑海里过了一遍，不经意间回头，只见月光已经偏至东边，在地毯上照出一条狭长的亮光。
别的不说，怎么将祁雪纯的真正身份隐瞒下来，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。
祁雪纯摇头，“疑点被我自己一一排除了。”
“原来是吴太太，”程奕鸣嘴角勾笑，“吴瑞安，我觉得你太太的主意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