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，”子吟摇头，“有点头晕。”

“你别碰我，”眼见他伸手要来扶，程木樱立即嚷嚷道：“你做不了主，把我扶坏了怎么办！”

她知道他想问题仔细了，但没想到他能将这种仔细，也用在照顾人的心思上。

以前的事情了，程子同仍手握电话，坐在椅子上发愣。

尹今希微微脸红，“孩子没有折腾我，你好好坐着……”

“……程子同，我不要这样……”

“自由的生活？”她眸光微闪：“我还能留在A市吗？”

她昨晚上不出去，是因为后半夜没有车啊……

小泉已经将四周都看了一遍，他点头又摇头：“摔下来是没错，但是自己不小心，还是被人推下来，我说不好。”

这显然不是“程太太”应该有的举动，她之所以会这样，是因为她从心底里没把自己当“程太太”。

等她放下电话，程子同便说道：“妈妈，既然你们有事，我改个时间再来找她。”

“是啊，”祁太太也点头，“红酒都喝十几瓶了，还有白酒……哎，程太太，程总好像喝得最多。”

他来到子吟家里，家里刚刚打扫过，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香味。

她就睡在玻璃房里，加上深夜寂静，她能听到花园里的动静并不稀奇。

电梯很快就到了。

程子同沉下脸色，“你存心消遣我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