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。”许佑宁摇摇头，“我过去是有事要和简安说，你在家等我。公司有什事的话，你也可以先处理。”再然后，一阵水声传出来。

阿光又吻了米娜几下，抱紧她，目光灼她记得宋季青开的是一辆很普通的代步车。

她挂了电话之后，如果马上上车离开，她和阿光，至少有一个人可以活下去。穆司爵的目光其实很平静，但是，他眸色幽深，眸底有一道不容忽视的光亮，像一束尖锐的强光，可以看透人心。

“完全有可能！”医生说，“但是，患者什么时候才能恢复，要看他个人。”宋季青只依稀分辨出“爸爸”两个字。

许佑宁醒过来之前，穆司爵的生活，都不会有许佑宁参与。他整颗心，就这么荡漾了一下。有些不好意思，但又觉得这样真好。

宋季青不但毫无愧疚感，反而笑了笑，很淡定地递给叶落一杯水。米娜想哭，却又有点想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