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森卓被问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你不喜欢她在程家，我安排她去别的地方，你……”
“管家，我想知道司机的准确位置，你有办法吗？”她给管家打了一个电话。
如果真要查的话，需要大量时间。
这对他来说，本来就是一件不怎么要紧的事情。
现在他明白了，如果不是符媛儿，她根本也不会搞事。
他不禁哑然失笑：“是啊，美女那么多，你也不算最漂亮的那一个……”
偷笑别人被抓包可就尴尬了。
“你的工作包括看实时监控吗？”符媛儿问秘书。
“太奶奶，您别为我们的事操心了。”她故意装作什么也没听懂。
符媛儿疲于应付，转身去了隔壁书房。
当初她刚来到程家，慕容珏便慷慨的送她一辆车，但被程子同回绝了。
符媛儿冲她挥挥手，驾车离去。
她说错什么话了吗？
“你决定要这样做？”程子同淡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