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走到苏简安面前来,伸手就要抬起苏简安的下巴:“原来你叫苏简安。” 苏亦承得寸进尺的掀开被子躺到床上:“把灯关了。”
“我想看看苏亦承有没有给我打电话。”洛小夕固执的继续戳着屏幕,想把苏亦承的未接来电戳出来一样,“今天是我正式出道的第一天,我给《最时尚》拍了照片,他不找我庆祝就算了,总该来个电话跟我说声祝贺吧?” 穿着粗布衣裳的船工在船头操作,苏亦承和洛小夕在船尾,船上的藤制座椅不怎么舒服,洛小夕干脆靠到苏亦承身上,一会看看两岸的灯火,一会看看头顶的星星,凉凉的夜风徐徐吹来,带着苏亦承身上的气息钻进洛小夕的呼吸里。
“噗”Candy绝倒,“小夕,你把自己比喻成茅坑……合适吗?” 洛小夕预感不大好的望向车窗外,果然,苏亦承已经站在那儿了。
小陈不解的问苏亦承:“为什么不干脆告诉她?” 所以,吃醋是什么东西?和平时的食用醋是一个味道吗?
这种艳红是很多人都能尝试的颜色,但要穿出彩绝非易事,那种红色独有的张扬、热烈、直率,从洛小夕的眼神和动作间传递出来,她很好的驾驭住了衣服,让服装成了她的衬托。 苏亦承扬起唇角:“我也说了,你可以亲身试试。”
她几乎是逃上车的:“钱叔,走吧。” 小陈知道这段时间苏亦承一直睡不好,笑了笑:“也没什么,他就是太累了。洛小姐,你帮忙照顾照顾他。我先走了。”
“别想了。”陆薄言关了灯,拉着苏简安躺下去,把她按进怀里,苏简安不适的挣扎,他就低低的警告,“别乱动!” 直到洛小夕快要喘不过气来苏亦承才松开她,在她的耳际厮磨,“今晚住这儿,嗯?”
苏简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,擦了擦嘴角,冲着门外喊道:“妈,我们在这儿。” 秦魏无奈的说:“她在外面接电话,很快就进来。”
这时,换了身衣服的陆薄言回来了,沈越川忙忙收敛了爪牙,几乎是同一时间,急救室的门打开。 “我靠!”洛小夕差点被噎到,“这么严重?后来呢?”
她食不知味,吃了两口就觉得饱了,想起要和陆薄言离婚,眼泪突然又滴进了碗里。 在苏简安心里,苏亦承是一个所向无敌的形象,现在苏亦承输了,她比任何人都兴奋。
曾经,也有人这么倔强的跟康瑞城说过这三个字。 感到高兴的还有刘婶。半个月前陆薄言和苏简安闹成那样,整个家都僵得可怕,连徐伯都以为他们是真的闹翻了,没想到事情还有转折,他们也不用再担心那个家又会变回以前冷冰冰硬|邦邦的样子了。
立马就有人迎上来让陆薄言跟着他走,说:“我知道一条近路,最快四十五分钟就能到山下去。” 陆薄言不自觉的加快步伐走下去,来不及说什么就拉开车门按着苏简安坐进去,“不是叫你在车里等我吗?”
凌晨一点,康瑞城躺在院子的藤椅上,就和外面值夜班的保镖一样精神。 洛小夕解开安全带:“你没有什么要说的话,我下车了。”
后来,真的只要她能说出名字的,苏简安就能做出来。就算是第一次做,苏简安也能把味道掌控得很好。 她只是笑。
苏亦承蹲下来,拭去她脸上的泪痕:“小夕,我不怪你。” 苏简安只好把陆薄言的手机拿过来,一看是沈越川的电话,就接了。
陆薄言说:“下手轻点,他们都只是工作人员。” ……
苏简安看着被陆薄言放在最上面的贴身衣服,脸一瞬间红得胜过罂粟花,别开视线:“可,可以……” 她生养了陆薄言,看着他长大,比任何人都了解他的性格。
可现在苏亦承告诉她,他们没有可能。她过去的步步为营,都是白费心思。 每当这个时候,偌大的书房里就只剩下苏简安的书和陆薄言的文件翻页的声音,浅金色的夕阳在窗前跃动,像一个个无声却在脑海里动听的音符。
他的前女友,前前女友,她都可以不计较。但是,在他说出他们有可能这句话之后,如果他还和别的女孩子牵扯不清,她无法接受。 苏亦承想了想,觉得治嘴硬最好的方法,就是用嘴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