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屋亨香换脸
程万里闭嘴不说话了。
泪水从她的眼角悄然滑落，不知是琢磨明白后的坦然，还是识别了内心后的欢喜……她在黑暗之中站了一会儿，抬手抹去泪水。
那么想知道她和季森卓说了什么，也并非做不到。
还好他睡得正熟。
“程总果然惜才如命，为了一个员工，一大早折腾得全家人睡不着。”程奕鸣从另一边楼梯走进了客厅。
深夜的寂静之中，子吟的愤怒像指甲刮过玻璃的声音，令人难受。
程子同将手从水中抽出，搭在了鱼缸边缘，“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了？”他淡声问。
推开门，子吟坐在沙发上，拿着电脑操作着什么，程子同站在旁边的窗前。
什么继续？
符媛儿挑了挑细眉：“对啊，你忘记把门关好，门口留了一条缝。”
无意之中，他在这句话里泄露了一个秘密。
符媛儿只好将子吟的事，和她对子吟的怀疑都说了出来。
果然如符媛儿猜测的那样。
“哟，”她笑了，“你们这儿现在是什么人都接待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