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不怕，”程奕鸣耸肩，“有老婆以后就害怕了。”
“
严妍点头，“明天她一定会来探听虚实，到时候大家都要好好表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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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初她吸引他的，就是这份近乎倔强的坚定，她只听从自己，不从属附隶于任何人。
程奕鸣发动车子，目视前方，“我曾经和好几个女人在一起。”说得轻描淡写。
大卫也认真起来，“你告诉我，你想问于思睿什么问题？”
严妍无所谓的耸肩，“水里的东西是什么，你准备干什么，你留着跟警察说去吧。”
接着才说，“我想从于思睿手中拿回视频，所以才会敷衍应付她。”
她洗漱一番躺在床上，瞪着天花板上的光线由亮转暗，外面的天空开始有了星光。
除了自我放逐，从此过上苦行僧般的流浪生活，程奕鸣还能用什么方式来赎罪？
不用说，一定是管家将消息透露给于思睿的。
“怎么了？”严妈看出她脸色不对。
“你每天不要表白这么多次。”他挑眉。
“程奕鸣，我知道你的痛苦不比我少，”她对他说出心里话，“有些痛苦也许能用代替品来寄托，有的东西失去了，就是永远的失去，再也不可能找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