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办公室的人忙得人仰马翻天昏地暗,最后却是白费功夫,依然没有确切的证据可以抓捕东子。 “妈!”洛小夕打断母亲,“你瞎想什么呢,我是那种人吗?”
现在她才知道,她贪心的想要更多。 “陆薄言,”她明白了什么,笑眯眯的问,“你吃醋了吧?都跟你说了我和江少恺只是朋友了,别小题大做自己吓自己。”
“不要。”洛小夕果断打出去一张牌,“今天晚上我要赢钱!” “好吃!”洛小夕点头,“你怎么想到的?”
几乎是毫不犹豫的,苏亦承站起来,办公椅被他狠狠撞开,他抓起车钥匙,开车直奔洛小夕的公寓。 陆薄言根本不让苏简安岔开话题:“你刚才在看什么?”他修长有力的手紧紧箍着她的腰。
“上个周末有案子,我们都没休息,这周就提前过周末了。”江少恺把米色的洋桔梗cha进花瓶里,“另外就是,我是代表市局的全体同仁来看你的。刚从三清回来就又发生了大案子,闫队他们忙得没时间来看你。” 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学聪明了。”
“庞太太,你看人这么准呐?”不知道是谁半开玩笑半较真的说。 “唉,”沈越川摇头叹了口气,“一言难尽。”
她急得差点跺脚。 “我不会答应你的。”她严肃的看着苏亦承,“我就是要工作!”
如果让洛小夕知道,她肯定会高兴疯的,她会不会醉醺醺的就跑去找苏亦承? 苏简安不确定的看向陆薄言,想征询他的意见,他却默默的偏过了头……
洛小夕不屑的笑了笑:“问题是,我凭什么听你的?你跟我什么关系?” 以前他何止让洛小夕等了一个早上?哪怕她这是存心报复,他也只能认了。
他并没有陆薄言那样强大的气场,可他有一股内敛的自信,谈判时不怒自威,同样令人敬畏。 苏亦承的唇翕动了一下,最终还是没有出声,他眼睁睁看着洛小夕出去了。
这段时间每天都在陆薄言怀里醒来,今天只有她一个人,苏简安突然觉得哪哪都都不对劲,下意识的起床去找陆薄言。 “你不是叫我‘做’吗?”
她至今记得刚结婚时,陆薄言的冷漠让她有多心寒,他明明近在眼前,她却还是感觉他和以前一样遥不可及。 苏亦承平时并不像陆薄言那样压迫人,可是他蛮不讲理起来,恐吓力绝对和陆薄言不相上下。
洛小夕以为苏亦承会从旁指导,可他却绕到了她的身后。 “我前几天手受伤他才送我的,现在我的手好啦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他又不是我的专职司机。”
她回警察局去上班了,听说了江少恺相亲的事情,得知那是一个非常有趣的女孩,鼓励江少恺喜欢就去追,她和洛小夕给他当军师。 她开始怀念那几天只有她和苏亦承的古镇时光了。
刚才那一下趔趄是有惊无险,这一下,是、真、的、有、事、了! 陆薄言肯定是为了苏简安来的,她突然有些羡慕苏简安,能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,那个人还这么挂心她。不像她,把事情全都搞砸了。
无论如何,评委早就评出分数了,她的紧张改变不了什么。 她是在睡得正香时被吵醒的,很快就又睡着了。
苏简安抿着唇角笑了笑:“那你快回来啊,过期不候!” “闭嘴!”康瑞城厉声喝道,“他是我留给康家的独苗,这辈子只需要呆在国外长大娶妻生子。回来我身边,想都别想!一开始,就不应该让他知道我是他父亲!”
陆薄言却好像察觉不到这一切一样,自顾自的加快步伐,往更深的地方走去,一路上手电的光柱扫过一个又一个地方。 很有觉悟,苏亦承十分满意,但……这还不够。
至少,苏亦承还愿意搭理她,这就已经是很大的好消息了。 “感觉怎么样?”苏亦承说,“医生说你的腿骨折了,其他地方只是轻伤。有没有哪里很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