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尼少女和外国人
“两种下场。”沈越川轻描淡写的说，“打残，扔到警察局，让法律衡量他们的罪行。或者直接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，免得让他们祸害人间。你觉得哪种好？”
“……”
说话的时候，沈越川一直看着秦韩。
萧芸芸蜷缩在出租车的后座，把脸深深的埋进手掌里。
她挤出一抹笑，白皙冰冷的手抚上陆薄言的脸：“都结束了，你怎么还是这个表情啊？”
对方突然有一种自己是电灯泡的感觉，知情知趣选择闪人，走前还不忘跟沈越川说：“需要我办什么的话，随时联系我。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，不动声色的记下这一账。
过了好一会，沈越川才在晕眩中反应过来，不是因为什么情绪低落。
他承认，刚才他不够理智。
沈越川挂了电话，回客厅。
身为陆薄言的特别助理，他的通讯录里存着近千人的号码，有亲友的，但更多的是一些合作方和商务人士的，不直接输入名字的话，他找一个人通常要花上好一会。
这几个问题，也许折磨萧芸芸已久，也许萧芸芸已经问过自己无数遍。
陆薄言拧着眉不明所以的照做，只看见女儿一到苏简安怀里，就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一样，立刻就不哭了，只是不停的晃着脑袋，像是在找什么。
“下次见。”
一切，命运在冥冥之中早已安排注定。